我苦笑一聲,算作回應。
我想,蔣婉應該不會讓對方太遲回來,就說道:“你應該知道你兄弟,他就算吃藥肯定也堅持不了太久。”
“要不了多長時間,他就會回來的!”
那人似乎虛榮心得到了滿足,一臉好奇的湊到我身邊:“兄弟,跟我說說,你是怎么看出來他不行的?”
我當然看不出來。
之所以會這么說,是因為我猜蔣婉肯定有其他事情要做。
她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的,所以我才能如此篤定。
不過,為了應付他的追問,我還是隨口胡謅了一個理由:“其實我學過幾天中醫,從他的氣色來看,他應該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。”
“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,我想......”
沒把話說完,但從對方的臉色來看,他應該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:“你說的太對了,我跟你說,別看他整天趾高氣昂的,但實際上什么也不是!”
“要不是我,他根本就不可能認識老大!”
我在一旁聽著,順便照看小念柒。
短短半個小時時間,他把他和剛剛贏了的人如何相識,如何被他介紹來到塞曼手下做事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我。
我沒想到,這人居然是個話癆,正有些不耐煩的時候,房門就被打開了。
剛才贏了的人,走進來的時候臉色酡紅,腳步虛浮,看起來不是醉了,也是縱欲過度。
話癆看到他回來,立刻興奮的沖出去。
房間里還是三個人,唯一的區別是剛剛回來的人,剛接觸床,整個人就昏死過去。
我看著對方的異常狀態,上前拍了拍他的臉,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