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我遭遇了一段難以啟齒,甚至可以說悲慘的婚姻,我也不應該被折磨至此!
數(shù)著日子,我猜蔣氏的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。
往年,就算蔣婉與我的關系再惡劣,她也會為了面子帶我出席。
但這一次,她甚至從沒提及此事。
我明白,以我現(xiàn)在的樣子,出現(xiàn)在年會上不僅僅不會給她長臉,甚至會讓人懷疑蔣氏集團總裁,b市最年輕的女企業(yè)家有虐待丈夫的癖好。
不過也好。
我能逐漸與蔣婉、蔣氏集團撇清關系。
等離開她,我不再是蔣氏集團總裁的丈夫,而是獨立的晏隋,不攀附任何人的晏隋。
......
年會上,蔣婉沒找男伴,程巖作為陪襯出席。
她不是不知道整個b市所有能夠得上的人,都躍躍欲試的等著收到她發(fā)出的邀請。
蔣婉確實不愿意去面對晏隋,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給晏隋難堪。
蔣夫人也出席了年會,平時年會的大事小情都是程巖和晏隋共同負責。
這次少了晏隋,她不放心。
徐氏集團旗下五星級酒店,宴會廳內(nèi)熱鬧非凡。
蔣夫人雍容華貴的出現(xiàn)在宴會上,蔣氏集團的高層紛紛上前與之打招呼。
反觀蔣婉,興致不高。
開場致辭結束后,蔣婉就要走。
蔣夫人把她攔下:“你要去哪兒?”
蔣婉皺眉,倒是沒再公開場合與蔣母頂嘴。
蔣夫人揮揮手,程巖自動走開,順帶驅(qū)散周遭人群。
“回家。”
蔣婉不想跟蔣母糾纏,她能猜到蔣母見到她要說什么。
“蔣婉,我聽公司的人說,你跟一個剛剛校招進來的實習生不清不楚,怎么回事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