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巖的腳步，最終在駱瑜的工位前停下。

他的視線掃過駱瑜的臉，雖然沒有開口，但壓迫感十足。

“程秘書，你有事？”駱瑜佯裝淡定。

程巖搖頭，看似漫不經心，語氣卻帶著鄙夷：“駱瑜，如果你不能收好你的小心思，我恐怕要跟人事說說，重新考核你能否留在蔣氏的事。”

駱瑜不解的皺眉，他感覺程巖在針對他：“程秘書，這些都是他們開玩笑的，我沒想過，想過......”

程巖冷哼：“沒想過什么？”

“沒想過跟蔣總有個結果？”

“如果你真的沒想過，你就絕對不會來蔣氏應聘！”

“我沒記錯的話，你在娛樂圈很有前途吧？心甘情愿放棄出道的機會，就為了來蔣氏當一個普通員工？”

“你看看這話說出去，誰會信？”

駱瑜的臉一陣青，一陣白。

被同事取笑、嘲諷的時候他沒覺得難過。

現在，他卻覺得無地自容。

蔣婉身邊的秘書都這么看他，那蔣婉......

程巖沒有理會駱瑜的傷心和難過，經過駱瑜身邊的時候，他冷哼一聲：“蔣總身邊出現過的男人，可不止你一個，你覺得你把心思藏得很好？”

如果駱瑜能光明正大些，他還能對駱瑜刮目相看。

現在看來，他跟其他人，沒什么不同。

......

第一場雪的到來，也預示著冬天來了。

程巖沒再注意過駱瑜，駱瑜似乎也老實不少。

直到圣誕節前夕。

平安夜那天，公司全體早早下班，蔣婉也早早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