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了他一眼:“難道不是嗎?愛玩又控制不住嘴,活該你閑得發(fā)霉。”
“呵!”
霍凌氣笑了,靠在沙發(fā)上,翹著二郎腿,郁悶地抽煙。
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。
本來就是,這男人貪玩還不控制自己那張賤嘴,這樣下去,誰想跟他玩了。
也就周煜那個愣頭青忍得了他。
賀知州還皺著一張俊臉,我知道他在計較什么,不免踮起腳尖沖他悄聲道:“別生氣啦,他就是嘴賤,不會對我做什么的。
你忘了,他心里還有若若呢。”
見我跟賀知州說悄悄話,霍凌的臉色已經(jīng)陰下來了。
但他極力地忍著,倒是什么也沒說。
然而,賀知州抿了下唇,也附到我的耳邊悄聲說:“我知道,他跟在云城的時候大不一樣,他的人品我也算是摸透了。
但,回頭想想,這法子也是委屈了你,還得你去跟他辛苦地對戲。
不怕,我再想想別的法子。”
我一急,正欲說什么,霍凌那邊終是忍不住了。
一腳踹向茶幾,郁悶地吼:“你們夠了沒有?大搖大擺地在那咬耳朵,當老子是死的?有本事把話敞開了說!”
霍凌的吼聲震得茶幾上的水杯都晃了晃,水珠沿著杯壁滑落到桌面,暈開一小片水漬。
也虧得這樓的隔音效果極好,不然就他那吼聲,得震得外面的仆人都聽見了。
只見他翹著的二郎腿重重地落下,那張痞氣的臉繃得緊緊的,眼底卻沒有多少真怒氣,更多的倒像是被人陰陰地說了壞話的憋屈。
我忙拉了拉賀知州的手,示意他別再皺著臉,隨即轉(zhuǎn)頭又沖霍凌笑道:“瞧你,這就動怒了,我們還能說你壞話不成?”
“不然呢?”霍凌嗤了聲,狠狠地吸了口煙,煙圈從他薄唇里吐出來,模糊了眼底的情緒,“別忘了,是你們求著老子來幫忙,還當著老子的面神神秘秘地咬耳朵,真當老子好拿捏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