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玩意兒？

鬼畫符？

陳不凡翻轉了兩下枯黃的黃紙，看著上面的鬼畫符像文字。

不過他不認識。

于是，拿手機上網查了查，內容很快出來：感謝神明寬恕，也感謝神明賞賜神紙，大離邊城守將姜清雪敬上！

陳凡看完內容后。

心中驚呼。

對面是人！

看樣子是古人！

要不然也不會把衛生紙當神紙！

好像還是個娘們，就是不知道三圍頂不頂……

想到這里，臉上露出姨母笑。

一不合就成了神明？

淡定下來后，又上網搜關于大離王朝的信息。

結果，沒有！

一個不存在于他所處時代之前的國度…

乖乖！

此刻，陳不凡也對大離以及姜清雪產生濃厚的興趣，索性也扮演起了神明這一角色。

當然，神明也有神明的高傲，沒有馬上理他們。

加上時間又不早，操勞的累了就睡著。

…

大離，邊城這邊。

姜清雪等人還在地上跪著。

等待著神明顯靈。

就這樣，一等，就是三天。

結果，還是沒什么反應。

姜清雪等人腿都跪麻了…

“將…將軍，估計神明不會搭理我們了！”

“是…是啊！”

“唉，我等凡夫俗子，也妄想攀附神明，真是天方夜譚！”吳用嘆了一口氣，咬文嚼字，又嘀咕道：“將…將軍，要不先起來吧！”

“別跪著了！”

“也好！”

姜清雪捶著腿起身，又吩咐一句，“獻給陛下的神紙送走了吧！”

“回將軍，送去了！”

“估計陛下開心，咱們就有糧了！”

“嗯……”

姜清雪認同的點點頭。

就這樣，十五天很過去。

姜清雪沒有等到糧隊，等來了內侍太監楊永慶。

“見過楊公公！”

姜清雪等人列隊迎接。

楊永慶手持浮塵，一臉傲然得意之色，“姜將軍，你送給陛下的獻禮陛下很喜歡，且讓我傳達，并賞爾等一箱子金銀！”

“不知姜將軍這神紙從何而來？”

楊永慶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狡色。

姜清雪剛準備實話實說，轉念，又留了個心眼，應道：“楊公公，邊城苦寒，城內糧食無多，不知陛下……”

楊永慶抬手打斷，“糧食的事朝廷那邊已在想辦法了，莫急，朝廷也不會餓著你們的！”

“再等等，還有，那神紙？”

楊永慶只對神紙感興趣。

至于邊城數三十萬人的性命，一點兒也不在意。

姜清雪雖性格大條，但不是傻子，也明白朝廷在踢皮球，索性也不說實話，“回楊公公，那神紙乃神明所賜！”

“哦？”

楊永慶自然是不信，不過也沒有繼續追問，隨口道：“若神明還會顯靈，姜將軍切記把神紙都送到京城！”

“陛下高興了，你也就不用守著北苦之地了！”

說完，便帶人離開邊城。

沒有逗留。

離開的時候，眼神充滿了嫌棄和厭惡。

這些，姜清雪等人都看在眼中。

各個義憤填膺。

“將軍，這死太監什么意思？”

“誠心來惡心我們的？”

“看樣子他們壓根不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