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一幕,沈時瑾笑出聲。
“表哥這是玩的什么手段?以死明志嗎?”
姜初羽趕緊拉著他:“別說了,趕緊過去救人!”
一陣兵荒馬亂,到了后半夜。
幾人鬧得精疲力盡。
周宴直接被警官帶走。
幾個人像小學生一樣低著頭,站在警官面前。
警官嚴肅地拍桌子,呵斥道:“你們鬧別扭就鬧別扭,至于跑到人家酒店那種公共場所去鬧跳樓嗎!死那兒還得讓人家賠錢是吧?”
周宴輕咳一聲:“警官叔叔,我要聲明一點,我絕無此心,以我的身價,能買下他們十幾家酒店了。”
警官噗地一聲,將保溫杯里面剛喝了一口的熱水吐出來。
姜初羽趕緊扯了扯溫淺,上前解釋:“我們家周表哥腦子不太好。”
“對對對,他有病,他有心理疾病!我以后一定好好管好他,不讓他來這種公共場合了!”
兩人直接擋住周宴,不讓他亂講話,對著警官點頭哈腰的道歉。
好不容易離開了,路上溫淺一直在數落周宴。
“讓你胡鬧!酒店的人都嚇得報警了,有誰會像你一樣,談戀愛鬧個別扭因為這事驚動警察呀?你丟不丟人?你簡直是喪盡天良……”
“別罵了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姜初羽點了點她的額頭,“你們兩個就不能互相包容嗎?你聽他解釋清楚不就好了,非要讓他跳樓你才原諒?”
溫淺被她說的心虛,撇撇嘴轉過頭望向窗外。
兩人又恢復了各自不爽,不愿意搭理對方的模樣。
姜初羽看在眼里,嘆了口氣。
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才能磨合好。
她正想著,就被沈時瑾拽了一把。
沈時瑾湊到她耳邊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姜初羽感覺到熱氣噴在耳垂,癢癢的,麻麻的。
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,也湊過去輕聲道:“在想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能夠和平相處超過三天,什么時候才能磨合好。”
沈時瑾笑了,漫不經心道:“你還有閑心管別人呢,今天你跑路讓我受的罪,回去之后我可得一一討回來。”
姜初羽柳眉一挑:“怎么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