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叫!噓!別人還以為倆大男人怎么了呢!”
病房里傳來奇怪的對話。
門外,溫淺面色古怪,和姜初羽對視一眼。
她忍不住問:“你和沈時瑾復合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姜初羽心口微縮。
“我還要去見一個人,才能安心和他在一起。”
多年的默契在,姜初羽不說,溫淺也知道她要去見誰。
她斟酌語,片刻后開口:“羽羽,人都是自私的,我們不是什么圣人,不可能不犯錯,你想做的就去做,不需要給誰交代,只要你情我愿。”
姜初羽不語。
溫淺又道:“其實我和周宴談戀愛的時候,他父母也反對我們在一起,他們說我性子野心思重,以后要貪圖周家家業,唯獨周家的爺爺對我很好,但我還是不顧他情面的鬧了,你知道那天我做了什么嗎?”
姜初羽笑了:“還有這么精彩的大戲呢?你干嘛啦?”
溫淺笑了兩聲,有些得意:“我拿著一瓶老鼠藥去周家,說,如果不讓老娘和周宴在一起,老娘就毒死周宴讓他們周家斷子絕孫。”
姜初羽也跟著笑,笑完了就抱住溫淺。
時過境遷,她身邊的人或原形畢露,或自私歹毒。
只有溫淺自高中時期一直陪著她,帶她吃喝玩樂,永遠站在身后給她依靠。
她都不知道,溫淺也遇到了這樣的事。
“對不起。”
姜初羽靠在溫淺的頸窩。
溫淺比姜初羽矮了些,好像是需要保護的那個。
可人強大,往往不在體格,在于一顆大心臟。
她堅韌,張揚,講義氣,又敢愛敢恨,很多時候姜初羽把她當姐姐來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