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么說,她有些難為情。
沒辦法。
沈時瑾玩的花,和她睡沒什么心理負擔,可她有。
她不愿用身體做交易,不愿時隔三年回來,和沈時瑾不清不楚地牽扯著。
她……
她也不愿被沈時瑾看輕,成為那么多女人里同樣隨意的一個。
沈時瑾笑笑,松開姜初羽嘖了一聲,“分手不就得了?”
姜初羽吸了口氣:“可我愛他,我舍不得。”
“咳咳咳!”燕京陡然被咖啡嗆到,捂著嘴拼命咳嗽。
沈時瑾表情逐漸變得冷硬,垂眸時冷淡道:“哦,這樣。”
氣氛開始凝固。
他煩躁地踢開凳子站起來。
“燕京,走了。”
姜初羽微微蹙眉,追出去在店門口抬手攔他。
“可不可以用別的交換?”
沈時瑾輕嗤:“不可以,要么跟我睡,要么自己查,天底下沒有輕松得到的好處。”
姜初羽指尖蜷縮,緩緩放下手。
原來在他眼里,她身上可貪圖的好處就是身體交易,解決他的生理需求。
沈時瑾坐進后車座,砰地甩上車門。
燕京連忙跟著坐進來,察觀色。
“走啊,磨蹭什么?”沈時瑾眸光晦暗,眉眼間盡是躁動不耐。
燕京看看原地發愣的姜初羽,嘆了口氣踩下油門。
車開出短短五百米,沈時瑾換了三次坐姿,煩躁呵斥:“停車!”
燕京踩下剎車,緊張扭頭:“璟總,怎么了?”
沈時瑾抬手,攤開。
掌心里躺著一條項鏈,吊墜是把古樸的銅鑰匙。
他看了片刻,攥緊,“安排個人,給她透露點消息。”
燕京暗暗松口氣:“是。”
沈時瑾抿唇,“不要讓她發現是我安排的。”
“好,我有數。”
沈時瑾懨懨靠著后車座。
燕京看他不再開口,小心翼翼啟動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