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情立馬就煩躁了起來,我一直把于一凡當做朋友,哪怕是明知道他和陶雪是一個陣營的人,都始終覺得有任何事,他還是會選擇站在我這邊。
或許是我太自私了,無法接受別人,卻又理直氣壯地利用別人的感情,覺得他應該幫自己。
實際上,我憑什么?
現在于一凡為自己的利益考慮,而選擇繼續和陶雪共進退,也是非常合理的事情。
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后,深深地呼了一口氣,“好,我知道了,你先忙?!?
“你……”于一凡似乎還想和我說什么,但是最后沒有說出來,他答道,“好,你注意休息,過些天我就回國了。”
他知道我的事情,所以才會提醒我注意休息,我“嗯”了一聲,便掛了電話。
掛了電話后我立馬反思了一會兒,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,這個心態再繼續下去,我會真的把于一凡當做工具一樣,一旦不被自己利用了,就心里不平衡。
這時有醫護人員過來了,說沒有攔住那個假冒醫生的人,對方應該找地方換了其他衣服,然后離開了醫院。
“調取監控,整個醫院所有出入口的監控都調出來?!蔽掖鸬?,我只要確定靳遲鈞有沒有在醫院出現過就好。
這件事很嚴重,如果有人可以隨意地冒充醫生,來給病人輸液,那么出了事就是極大的事故。
所以醫院這邊也非常的重視,會配合我的要求,而且還要報警才可以。
等到一切都處理好了以后,我拿出手機翻出了靳遲鈞的手機號碼,我打過去以后,果然已經是空號了。
他應該換了號碼。
我媽拎著煮好的粥回來了,感覺到我的臉色不對,她詢問情況。
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她說了一遍,包括陶雪的情況,以及傅霆宴傅母都在國外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