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有些奇怪,今天是我轉到普通病房的日子,可是傅霆宴一家人都沒有出現過,這很反常。
不是我自戀之類的,而是我可以感覺到,傅霆宴和傅父傅母對我確實很關心。
我媽并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,我也不想和她提起傅家的事情,她和我爸對傅家人十分的排斥,我要是表現出對傅家人的在意,會讓他們很不高興。
她只是和我說起洛洛和明初的事情,話里話外都是寵溺。
“意意!”
這時鄧晶兒的聲音從病房外面傳來,她急匆匆地趕了進來,后面還跟著大包小包的陸璽誠,兩人看起來怎么像是剛從外地旅游回來?
我雖然情況基本穩定了,但還是比較虛弱,看到她來了也沒辦法下床,只能是口頭上打個招呼,“晶兒,你這是從哪里回來的?”
“h市那邊啊,我本來已經回來了,但是這些天又返回去了,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搬過來,沒想到就這幾天你居然都住進icu了,嚇我一跳!”鄧晶兒都來不及和我媽打個招呼,沖進來以后,就是開始在病床上打量我,“你怎么回事?聽說是陶雪那個瘋女人給你扎了一針?”
我無奈地苦笑一聲,“對啊,針上面還有劇毒,人家行醫救人,她卻殺人,要不是衣服布料擦去了針尖一部分毒性,我可能就要駕鶴西去了,你看不到我了。”
“那個神經病!”鄧晶兒氣得雙眼噴火,“陸璽誠說她現在已經被關起來了,不然我得雇人去過給她來一頓暴打,簡直有病,生活不如意就怪在別人身上,無恥至極!”
現在我還沒出院,很多事情不好處理,傅霆宴也一時不知道去了哪里,似乎近來他都很忙,而且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。
對于我來說,不知道他的消息也好,只要不影響到我和孩子的生活,我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