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粗暴地啃噬著我的唇角,我感覺那一顆糖渣,已經融化在了我們的雙唇之間,不遺余力地泛著甜膩的青蘋果味道。
好不容易傅霆宴松開了我,我本來沒什么血色的臉,因為有些缺氧而漲得通紅,憤怒和羞恥,讓我忍不住抬手,毫不客氣地扇在了傅霆宴的臉上!
可是因為力氣不夠,我感覺我是在給他拍蚊子。
“還敢打我?”傅霆宴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臉,眼神透露出一絲陰沉。
“打你都是輕的,禽獸!”
我幾乎是咬著牙罵了一句。
傅霆宴雖然臉色陰沉,但是并沒有想要沖我發火的感覺,他也不再繼續糾結我扇了他一個耳光的問題,而是問我一個問題,“沈念溪,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,說的話都沒有任何意義?都是出于某種私心?”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,我要下車。”我煩躁地拒絕回答。
但是車門打不開,一時間心里頭那股怒火又竄了上來,我爸的事情,以及陶雪忽然起訴我的事情,讓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,只是不想表現出來。
傅霆宴剛才的舉動,直接點燃了我心里積壓的火氣。
我當然不會再動手去打傅霆宴,他不怕我打,我還怕我的手被他一個不小心掰折了。
我拿出了手機,開始想要報警,傅霆宴看著我的舉動,幾乎是一招制敵,將我的手機奪走,然后掛斷了報警的電話,“你瘋了?”
“你現在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,我不可以報警嗎?”我咄咄逼人地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