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看著齊燕燕匆忙離開的背影,皺了皺眉,“她怎么了?不認識我?”
“當然認識你。”我好心地解釋道,“只是她覺得你這個人不好相處,不太想和你打招呼吧。”
“我怎么不好相處了?”傅霆宴似乎在這一點上很不認同,他問我,“你也覺得我不好相處嗎?”
問的不是廢話嗎?但凡是認識傅霆宴的人,有幾個人覺得他好相處?
他就像是一把寒冰做成的利劍,又冷又傷人,除了我這么勇猛,單戀他十年初心不改,還有陸璽誠那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,其他人只敢和傅霆宴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,平時確實不敢和他過多來往。
我懶得回答這種沒有質(zhì)量的問題,想起傅母交給我的重任,我問道,“現(xiàn)在于一凡已經(jīng)松口了,你還想干什么?想繼續(xù)和他魚死網(wǎng)破?”
說到正事,傅霆宴的臉色嚴厲了幾分,他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不然呢?他做了什么,我會雙倍奉還給他,不然我睡不著覺。”
“你是個商人,首先要從利益考慮,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,你會后悔的。”我試圖從利益的角度去撬動傅霆宴的想法。
可是傅霆宴無動于衷,他只是冷冷地笑了笑,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隨后我就覺得我確實是說了個笑話,這些話恐怕傅父和陸璽誠他們都和傅霆宴說到耳朵起繭了,我再說一次,不就是一個笑話嗎?
傅母交代給我的事,我恐怕是沒辦法做到,因為難度太高,上一世傅霆宴和于一凡斗得你死我活,也沒見有人勸得住,連帶著兩個家族都遭了殃。
“你今天來找我干什么?”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。
“見過于一凡了嗎?”傅霆宴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,仿佛怕我撒謊一樣。
我“嗯”了一聲,沒有詳細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