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問,“那你的意思是我去找蔚藍要回來?”
“也行。”于一凡點點頭。
“行你個頭!”我罵他,然后一屁股在臺階上坐下,嘴里納悶地嘀咕,“二化不是剛拆遷完?用得著傅霆宴出錢嗎?”
蔚重山手里的拆遷款,夠他多做幾次手術了。
于一凡告訴我,“拆遷款他們買了新房子,用完了。”
敢情這位大哥剛才不是在和人家討論病情,是去刺探情報呢?我由衷地感動,抬頭對他一笑,“多謝解惑。”
比起傅霆宴和蔚藍的事,我現在更擔心的是趙素芳那邊,我請求于一凡替我聯系個護工來照顧我媽,至于我,要想辦法解決那個狐貍精才行。
于一凡沒有拒絕,只是讓我有時間把貓給他送回去。
離開醫院后,我出發去找我的狗頭軍師鄧晶兒,這一方面她的點子肯定比我多。
聽我說完我爸的事情后,鄧晶兒臉色嚴肅,“那只狐貍精是想進你家門,當你后媽。”
“我以為她要錢,沒想到甩出一張孕檢單子。”我嘆了一口氣,“現在得想個辦法,讓她把底片交出來,而且確認一下她有沒有懷孕。”
鄧晶兒正愁沒事做,她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睡大覺,時不時感嘆自己腦子都鈍化了,聽我這么一說,她當即表示確認趙素芳是否懷孕這件事交給她。
“好,我這幾天也繼續查查趙素芳,想辦法找個突破口,把底片拿回來。”我感激地抓住鄧晶兒的手,“晶兒,謝謝!”
“我們之間還談什么謝?走走走,今天我先陪你去醫院看看阿姨。”鄧晶兒麻溜地去拿了一件外套,然后就拽著我回醫院了。
半路上,鄧晶兒還特地買了一些營養品捎上。
當我們經過蔚重山的病房時,卻發現蔚藍正站在病房里,天藍色的羽絨服很修身,顏色十分襯她,氣質一如既往的清純唯美。
鄧晶兒這個狠人,光憑一個側影就認出了蔚藍,她停下腳步,“我去,那不是小三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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