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不是剛擅自改成了半個月嗎?現(xiàn)在是你有求于我,我應該更有資格改改條件。”傅霆宴把他的無恥發(fā)揮得淋漓盡致。
我本想反駁幾句,可是傅霆宴一個眼神就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地位,這個時候我再拒絕他,就真的是把我爸往絕路上逼。
“好,可以,但是我要三天之內(nèi)見我爸。”我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“沒問題,”傅霆宴回答得簡單干脆,“那么現(xiàn)在就回楓洲苑。”
“我還沒有整理東西!”我答道。
“不需要,楓洲苑那邊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只要你去住就行,而且今天還有人在等我們。”傅霆宴說完便拉著我的手,打開電梯進去,絲毫沒管我的意見。
他的手很暖和,不像我的手,到了冬天就是一塊冰,而且睡覺也睡不熱。
進了電梯后,我掙脫了傅霆宴的手,“不用牽著。”
“手那么冰,還是穿厚點吧。”傅霆宴垂眸看了一眼我的手,沒有再勉強。
這不是穿衣服能解決的事,實際上我穿得不少了。
回楓洲苑的路上,我一直在旁敲側(cè)擊地試探傅霆宴,看看他對我爸的事情了解多少。
可惜傅霆宴這人太精了,根本不會透露出任何消息給我,他只說他答應我的事,其他事一律不談。
楓洲苑依舊燈火通明,在寒冷的冬夜里顯得那么溫馨,我跟著傅霆宴從地下車庫上去,途中要經(jīng)過地下游戲室,游戲室的門沒有關,沙發(fā)上一條圍巾隨意地搭在那里。
我記得曾經(jīng)蔚藍給傅霆宴織過圍巾,但是不是沙發(fā)上那條。
沙發(fā)上那條暗紅色的粗線圍巾我好像也見過,可是不記得是在哪里見過了。
“念溪?”到了客廳后,傅霆宴的父母正在沙發(fā)上坐著,看到我以后,兩人都露出了驚喜的神情。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我同樣沒想到傅霆宴父母會在這里,反應過來后禮貌地打了個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