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宴聯想到是我和于一凡策劃了離家出走,然后暗地里幽會,真厲害。
“他打了個電話告訴我,說他今天會回去,你想象力太豐富了。”我急著去上班,半真半假地回答完傅霆宴后,就準備開車走。
傅霆宴卻更快一步地上了我的車,我無法理解他的舉動,問道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要去一趟星彩,不正好在你公司附近嗎?順路。”傅霆宴一邊系安全帶,一邊理所當然地回答我。
暫且不提他去星彩公司有什么事,光是坐我順風車這件事,我就一直覺得挺離譜。
傅霆宴的司機和助理都有不少,非得坐我的車,就是沖著膈應我來的。
我一動不動,“你自己開車去。”
“早上心情不好喝了點酒,不能開車。”傅霆宴身上確實有一點酒味。
“那你叫你司機來接你。”我給出第二個建議。
傅霆宴十分不悅地睨了我一眼,“前夫加近鄰的關系,坐個順風車都需要這么麻煩嗎?”
這不是坐順風車的事,而是傅霆宴一而再再而三地蹭我車,明明他不需要這么做,卻還是這么做,我不能一直縱容。
再縱容下去,我改行當他司機算了。
就因為傅霆宴的不要臉,所以我剛出門就不順,一直僵持在他家門口。
最讓我無語的事發生了,傅霆宴竟然在副駕駛位置上睡了過去,均勻的呼吸聲和緊閉的雙眸,一看就是進入了夢鄉。
他的臉微微側對著我,額頭的碎發隨意地定格,精致立體的五官睡著以后,讓我想起了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,雖然他是男人。
我深吸一口氣,徹底被傅霆宴如今的臭不要臉折服,他不僅不下車,還能安然入睡,是我萬萬沒想到的。
事已至此,我只好載著他趕往公司。
我的車技還行,可是小雪過后的路面有些濕滑,所以只能慢點開,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,今天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。
剛到公司車庫,傅霆宴就像自動感應一樣蘇醒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