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安慰她,“事出有因,蔚藍突然暈倒了,你理解一下。”
應(yīng)該是陶葉打了電話給傅霆宴,告訴他蔚藍正和我在一起,所以他才下來的。
劉伊璐眼睛都瞪圓了,“啊?!”
傅杰一聽有些擔(dān)心,拿著車鑰匙準(zhǔn)備去找傅霆宴,他問陸璽誠,“一起去看看情況嗎?”
陸璽誠摟緊了鄧晶兒的肩膀,有些漠不關(guān)心的態(tài)度,“不了,我得陪老婆孩子,蔚藍的事輪不到我來操心。”
傅杰眼神怪怪的,估計發(fā)覺了自己好兄弟對蔚藍的態(tài)度有變。
鄧晶兒很滿意地掐了掐陸璽誠的臉蛋。
“唉,郁悶。”劉伊璐納悶地嘟囔了一句,隨后對我們說,“我們繼續(xù)上去吃飯吧,我朋友他們還在上面。”
“我不去了,回去睡覺。”我答道。
“小璐你去吃吧,我也要回去了,下次我請你吃飯。”鄧晶兒顯然對劉伊璐印象不錯。
劉伊璐做了個“ok”的手勢,然后又返回包廂。
傅杰已經(jīng)開車去找傅霆宴了,只剩下我和鄧晶兒陸璽誠三人在這。
鄧晶兒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后,直夸我做得好。
隨后陸璽誠發(fā)現(xiàn)了盲點,“心臟?和陶雪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對啊,不就是蔚藍長得像陶雪嗎?”鄧晶兒也蒙了。
接下來蔚藍肯定會借助著剛才的事,開始詢問傅霆宴關(guān)于陶雪的事,假裝恍然大悟,知道了自己是替身的事。
那我也可以先告訴其他人。
我又把陶雪當(dāng)年沒立馬去世,而是搶救了幾天后,捐獻了心臟的事告訴了兩人,受捐者就是蔚藍。
鄧晶兒聽得一愣一愣的,“臥了個大槽……”
“所以宴哥和那個什么陶葉,是因為這樣才對蔚藍那么在意?”陸璽誠的臉上充滿了震驚,“我靠,我身為他的好兄弟,竟然不知道其中還有這么一檔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