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宋總拒絕,霍知舟就已經掛了電話。
顧時西著實搞不懂他這么做是為什么:“你別告訴我,這場宴會是為了姜軟辦。”
“是。”霍知舟應聲。
顧時西:“為什么?”
“她的生活三點一線,公司,醫院,家。”霍知舟不緊不慢開口,“規律到多余的人見不到,多余的事發生不了。”
顧時西唇角一抽。
他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。
“所以你想制造個機會,發生點兒事?”顧時西說出了心中所想。
霍知舟沒回答,可臉上的神情表明了一切。
顧時西想開口勸勸他,這種行為過于偏激和不正常,可想到他從小到大的遭遇和生活,又發現不管說什么他可能都聽不進去。
他想讓姜軟撞南墻,但這南墻大概率會撞在他頭上。
各種思索間他決定不勸了。
霍二需要錯一次。
只有錯了,他才會變得正常點。
“需要我幫你做什么?”顧時西壓下心中其他想法,默默跟姜軟說了聲對不起。
“邀請一些以前礙于我存在,不敢針對姜軟的人。”霍知舟話說的平靜,聽不出一點兒情緒起伏,“如果他們不來,就說是我邀請的。”
一般來說公司年會只有公司的人。
但多幾個管理層的朋友也是件很正常的事。
顧時西無條件站在他這邊:“行。”
“謝了。”霍知舟知道他不贊成自己的做法,愿意幫他只是因為他把自己當朋友。
“兄弟之間談什么謝。”顧時西又恢復了以往的隨意淡然,“但這宴會我就不去了,你自己把握好分寸,別太過火。”
霍知舟:“嗯。”
事情談完兩人閑聊了一些其他。
直到到了深夜兩人才各自回了家,霍知舟把這事兒告訴了江特助,跟他說了些注意事項就沒再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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