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看了一眼手表,不過九點,要是平時,他一定寧可呆在辦公室也不愿意早早地回家。
但現在,即便她不理他,只要她在這間屋子,他就覺得并不孤單。
接下來的幾天,小兩口一如既往地將上班和處對象這兩件事同時進行。
而周寒也搬了房間,因為他的房間要用來當作新房布置。
一個星期后,沈清宜帶著做好的幾套婚服和陸硯一起到了周寒的別墅。
周寒和楊華方試過之后相當滿意。
直到看到那張超大的結婚畫像展示在兩人面前時,周寒瞪大了眼睛。
華方滿意得直夸。
畫像上,周寒坐著端端正正,那模樣儒雅又帥氣,清朗的眉目溫和清潤,這畫上展現的簡直就是他美貌的巔峰。
楊華方站在他身后,手持利劍撐地,高貴英氣,讓整個氛圍都安全感滿滿。
好半晌周寒才開口,“清宜,你這畫得好看是好看,但你沒把我的氣場沒有表達出來。”
陸硯看了一眼,“我都看出來了,怎么沒表達出來,你的氣場就是戰場上運籌帷幄,溫文爾雅的頂級策略者。”
經過陸硯這么提醒,周寒突然有這么點感覺了,當即點頭同意。
“王飛我打了個電話通知,這小子非讓我親自送請貼,你說這么遠......”
“他已經請好假了,到時候會準時到場。”陸硯說。
周寒笑了,“這小子就會跟我拿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