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“那......那我過來,你會接待我么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我明天就過來。”
第三天下午,陸硯和沈清宜正在家里吃飯,蔣榮就獨自過來了。
因為這件事不宜傳播,蔣榮也沒有和陸雅說。
如果說了之后,以蘇阿姨和雅雅的性格一定會細細追問到底的。
他進來后對陸硯說道:“哥,替鐘楚配藥的人來警局作證了,鐘楚的故意傷害罪成立,重判了八年,這八年夠她在牢里好好反醒了。”
“是什么人?”
“是馮微和鐘楚在hf大化學系的同學,滬市人,這位同學是馮微找來的。”
沈清宜舒了一口氣,“辛苦你們了,改天我謝謝微微姐。”
“她明天一大早就隨那個同學去滬市了。”蔣榮說道。
“這么急?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蔣榮回答。
“吃飯了嗎?”陸硯問他。
“下班就過來了。”蔣榮如實回答。
陸硯讓人替蔣榮準備了碗筷,蔣榮也沒有客氣,坐在桌前一邊吃著飯,一連邊講述著案情的具體細節。
就在這時周寒也來,他看到蔣榮松了一口氣,“果然在這里,我是來問結果的。”
保姆也給周寒添了一副碗筷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