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沒有反應過來,她定定地看著陸硯,“我說了什么?”
“你說你本來可以很堅持強的,可是什么?我想聽聽。”
沈清宜說話的思路一打斷,就不記得她后面說什么了,想了好一會兒,胡亂編了一句,“可是有了你做我的盔甲之后,我就不想堅強了。”
陸硯聽完這句,怔了一下,拉起妻子的手,“你的盔甲可以不用,但不能丟掉,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值得你為了他丟盔棄甲,我也不可以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我想你有雙重盔甲。”這樣無論誰都傷不了她了,包括他自己。
他想妻子愛他,依賴他,但卻不想她丟掉自己。
沈清宜懂了,坐在麻上,摟著他,靠在他的懷里,“我知道了,以后我也要做你的盔甲。”
陸硯雖然不是這個意思,但聽到這句,心里又意外的甜蜜。
他輕輕地回抱著她,又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。
就在這時沈清宜的大哥大響了,她從陸硯的懷里起身接下電話,里面傳來文哥的聲音,“清宜,陸工現在怎么樣?”
“他醒了,醫生說他沒有大礙。”
文哥松了一口氣,“那麻煩把電話給他,我有重要的事向他匯報。”
沈清宜把大哥遞給陸硯,“是文哥。”
陸硯伸手接過,“結果怎么樣?”
文哥立即匯報,“在這個女人的包里發現了噴劑,經過檢測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,但她不承認是用來陷害你的,
但經過分析,這瓶噴劑既不是香水,也不是藥品,而是一款無色無味經過特殊配置的有毒噴劑,對氣味過敏者簡直就是沉默的殺手。
所以不管她承不承認,她給不出合理的解釋,而你又受到了實質性的傷害,這牢她坐定了。
我剛剛把她送到警察局之后去監獄看望了周總和小秦總,順便把這件事向他們匯報了一下。
周總說要找最厲害的律師團隊對她這次的行為進行起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