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測人員接過,“結果要再等兩個小時。”
“好。”
這是周寒之前為了研制香水特別配的化學成分檢測室。
鐘楚著急道:“在結果沒有出來時,我是無罪的,你們這樣拘著我,過分了吧。”
蔣榮睨了她一眼,“有結果了你就不是坐在這里休息,而是獄中會友了。”
“蔣警官,你這樣屬于濫用私刑,我要告你。”
文哥沒什么表情,“與蔣警官無關,是我非常熱情好客,察覺到你身上有危險氣味,你偏不信,我好心帶你來檢測而已。”
“你。”要是在港城,她一定讓人將面前的這個男人教訓到怕為止。
文哥再次冷硬地開口,“給我老實點,要是陸工有個三長兩短,管你什么鐘家,都給我乖乖付出十倍代價。”
而這邊陸硯剛從搶救室出來,只見他雙目緊閉地躺在鐵床上,臉上帶著吸呼機。
王醫生推著他的病床正準備去病房,沈清宜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沖到王醫生面前,“陸硯、陸硯他怎么樣?”
王醫生安撫道:“和上次的情況相似,還需要做一下觀察,一切等他醒來再說。”
沈清宜走在病床旁邊,伸手握住了他另外一只沒有打吊瓶的手,“那他什么時候才會醒?”
“要看病人的意識。”
周寒也跟在后面,語氣不太好,“你能不能給句準話,醫生都像你們這么講話的嗎?”
王醫生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暴躁的年輕人“醫生得為自己講的每一句話負責,陸工又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等會我說半個小時醒,他非得一個小時醒,你不得指著鼻子罵我庸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