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你都知道。”
“小道消息稱,在他面前事事以外貌論,都會被他嫌棄地斥責一句膚淺。
待會提問也得提與學術(shù)相關(guān)的。”
陸硯上臺后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,又說了一些鼓勵的話。
很快就有人提問,他都非常詳細地回答,而且回答這些專業(yè)上的問題似乎都不用思考。
他態(tài)度親和,解答得通俗易懂。
校長對他配合的態(tài)度感覺十分滿意,想起當年還沒有解決沈懷山的案情時,那真是完全不給他這個校長面子,打個電話讓來學校都說忙。
現(xiàn)在雖然也說忙,但知道請假了。
和老沈的性格真是天差地別,很有自己的一套脾氣,也不知道老沈怎么把這么個孩子教出來的。
陸硯講完,從臺上下來,校長笑道:“你的講解還是很受歡迎的嘛,以后學校有活動,如果有空請多多出席。”
“嗯。”陸硯淡淡地應(yīng)下。
陸硯離開時,演講廳的學弟學妹們都伸長了脖子歡送。
校長上臺笑道:“怎么樣,有沒有什么收獲,咱們這一界能不能也出一個陸硯?”
“能。”有人自告奮勇。
校長笑道:“看來同學們頗受鼓舞啊。”
陸硯剛出來,就看到周寒、王飛和另外幾個同學站在門口。
“陸硯,咱們哥們幾個出去聚聚?”周寒開口。
王飛因為同在研究院工作,比周寒要謹慎一些,“別為難陸硯了,他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妖蛾子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周寒拍了拍王飛的頭,“你怎么就不能盼著陸硯一點好呢。”說完之后回頭對陸硯笑笑,“王飛說得對,看我都高興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