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忽然上樓,快步過來,“少爺,少夫人,夫人和衿安小姐回來了。”
我皺眉看向紀昱恒,不敢置信道:“你允許的?”
只見,他也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,“我有這么沒事找事?”
那可不好說。
我見到那對母女就煩,樓都不想下,扭頭回房間前,道:“你最好把人弄走,不然我走。”
豈料,我還沒來得及進門,紀衿安就跑了上來,“阿恒,你快看看這個,那個許筱檸……”
她視線掃到我身上時,話音戛然而止。
我不想看見她,但她點名都點到我頭上了,我索性看過去,“我怎么了?看不出來,你現在這么記掛著我。”
“你、你怎么在這里!你真是不要臉,都離婚了還往紀家跑……”
她極力掩飾,我卻還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嫉妒和惱恨。
“紀衿安!”
紀昱恒面若寒霜,“我不想提醒你第三次,她還是我的妻子。”
我好整以暇地開口:“我和他之間,暫時還差一本離婚證。于情于理,都比你更適合出現在紀家。既然你都說我不要臉了,那你是不要什么,既不要皮又不要臉?”
“伶牙俐齒!”
紀衿安瞪著我,輕哼一聲,抬著下巴道:“阿恒也好,爸爸也好,他們才是真正的紀家人,也是我最親的人!你說,我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想到昨天在酒店看見的那一幕,我胃里直翻涌,一語雙關道:“阿恒我不清楚。不過爸爸,你和他一定是最親密無間的了。”
昨天在酒店恐怕都負距離了,能不親密嗎。
我說這話,既是存心膈應,又是試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