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以禮待微臣,微臣便自然以忠心奉君。”
“有什么想說的便說吧。”景文帝面不改色說道。
沒有理會魏平萊的‘忠君’之。
“陛下要微臣說,微臣不敢不說。”
“微臣知道,身懷有孕的女子,正是陛下之妾室。”
“此女是誰,微臣雖然不知曉,但是微臣看到了她身上的龍氣,乃是陛下的。”
“微臣也知道微臣今日所說一切,聽來像是對陛下的不忠不敬。”
“可微臣認為敢說真話,才是對陛下的效忠。”
“那女子便是紅顏禍水,命格不好,她的這個孩子也命中帶煞犯沖,乃是大兇。”
“微臣方才所說一切,句句屬實。”魏平萊說道。
景文帝看著魏平萊沒有說話。
魏平萊只覺得脊背發寒,像是一條毒蛇緩緩爬到了他的背上。
但他依舊沒有屈服,也沒有更改自己的話語。
“魏平萊,你還沒有見過她,就敢說這話。”
“不怕孤處死你?”
景文帝的語氣發寒,當真有兩分殺意蔓延開來。
魏平萊的心跳也快了些,壓抑住內心升起的一絲絲恐懼。
硬著頭皮說道:“陛下,微臣所說一切不過是實話實說。”
“微臣自出生起便鉆研此道,至今已經三十余年,從無錯卦。”
“微臣說過了,陛下若是不信,可以找欽天監的其他人,或者請國師來,微臣都不怕。”
“若是陛下嫌微臣犯皇室忌諱,可以處死微臣。”
夜,越來越深了。
第二日清晨,明媚兒剛起身。
小康子便走進來報:“主子,汪公公領著一個郎中來了,說是要為主子請脈。”
“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了。”
明媚兒眉頭微皺:“陛下怎么又叫人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