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曜承,你的想法未免太齷齪。”明媚兒看著景文帝的臉冷聲說道。
這是她第一次叫出景文帝的全名。
她打了景文帝,本也就沒想著能繼續(xù)活下去。
那么死之前,她難道還不能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了?
景文帝看著明媚兒不閃不避的眼神,看不到一絲心虛和害怕。
可他是親眼看到明媚兒和恒親王躺在一張石床上的。
就算是逃亡那天晚上,在石床上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那之前呢?
他們相處十幾天的日日夜夜里,難道就沒有一次過火?
“孤齷齪?”
“你身為孤的妾室,私逃出宮,日夜與陌生男子糾纏,你難道問心無愧嗎?”
景文帝想起這件事就胸悶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就算是他再想相信明媚兒,總歸心里是有疑問的。
明媚兒聽到景文帝提起她逃出宮的事,心里只覺得沒意思。
不想要這個(gè)孩子就說不想要,干嘛還要提起她逃出宮的事情,非要在她頭上扣上莫須有的帽子。
“我最后說一次,我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情。”
“你若是信,便信,不信,我怎么說你都不會(huì)信。”
“那我也無話可說。”
明媚兒說完這話就轉(zhuǎn)移了視線,不再去看景文帝的眼神。
她已經(jīng)不想繼續(xù)和景文帝溝通了。
他不愛自己就算了,還這么侮辱她,侮辱她的孩子。
景文帝直愣愣地看著明媚兒的表情。
看不出一絲不妥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景文帝起身,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