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淵從身后擁著她,他手背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,他理解她害怕受孕,溫聲道:“你放心吧。會提前出來。”
蔣馥瑩很有些心疼他,他留種是殊榮,是母憑子貴,很多女子希望為東宮產(chǎn)子,可她處境,是無法應(yīng)對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的。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困難,這困難不是做東宮的姘頭就可以解決的,只會是進入另一個深淵罷了。
蔣馥瑩心里很亂,她過了這幾日她便回到自己不幸福的婚姻里去,面對周蕓賢和尤氏,把這幾日當(dāng)作一場美麗的夢吧,夢里她和祁淵在一起了,哪怕只有短短幾日。
祁淵低頭看著女人彎下腰后的曲線,眸子變得深邃,他從這位置索取了很久,方才在床上他釋放了一次,這一回就比較難以釋放,蔣馥瑩看著鏡中男人發(fā)狠的疼愛那個女人,結(jié)合處的曖昧情態(tài)使她難以自控的低嚀出聲。
祁淵后來腿疼,立不住了,便退出來,對蔣馥瑩說:“蔣馥瑩,我需要坐著。”
蔣馥瑩回身扶著他手臂,“腿疼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休息吧,好不好。”蔣馥瑩勸道,“明天你還有事。”
“我要證明我不會玷污你。”
“祁淵……”
“不要勸。”
祁淵坐在椅上,扶著蔣馥瑩腰讓她面對著坐在他身上,使她緩緩和他結(jié)合,面對面很是曖昧難。
蔣馥瑩沒有扭捏,而是配合著他,在他耳邊聽話的小聲叫他相公,她學(xué)的很快,他說這樣可以刺激他,使他快些釋放,她希望可以撫平一些他的心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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