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束早晨的工作,李睿心不在焉的處理著股票期貨賬戶。
國內(nèi)股市在春節(jié)后重新開市,走勢就像是七十歲的老爺子,萎靡不振,偶爾有老夫聊發(fā)少年狂的趨勢,又很快一瀉千里。
但李睿瞄準的幾個股票走勢都很不錯,雖然中途有起起伏伏上上下下,但總體的趨勢還是向上的,再持有一段時間拿到30%以上利潤后,就可以出手了。
真正給李睿賺大錢的還得是期貨,無論是原油還是黃金,價格都按照前世的軌跡堅定不移的上揚著,每天都能給李睿帶來千萬的利潤。
有時候李睿想,何必每天累死累活的搞實業(yè)呢,就利用十五年的先見炒股票炒期貨多好,輕輕松松賺錢,悠悠閑閑花錢,日子可太美了。
可是他又放不下那該死的責任感,總想給這國這民做點什么。
那就去做吧,犧牲我一個,幸福千萬家。
十一點,電話響了,陳勤。
李睿飛快的接通:“怎么樣?”
“一難盡。”陳勤道。
李睿能理解陳勤面對的狀況。
他雖然是陳峰平的兒子,對陳家來說卻是一個外人,估計那一大家子人里面,除了陳克廉之外沒有人會給他好臉色。
再加上陳克勇等直接競爭對手的敵視,陳勤這個上午肯定過的非常艱難。
陳勤又道:“但是還好,我撐住了場子。”
“真有你的!”李睿由衷的替陳勤感到開心。
“今天見到了很多大人物,那種電視上才能見到的人。”陳勤道,“我終于發(fā)現(xiàn),我以前的生活其實是坐井觀天……”
李睿心想,你如果是坐井觀天,我前世坐的是啥?啤酒瓶底嗎?
嘴上則道:“所以你徹底想通了。”
“嗯,無論以前發(fā)生過什么,都過去了。以后我和……葉阿姨還有他,會經(jīng)常聯(lián)系的。”陳勤道。
“好好孝敬葉阿姨,我總感覺她會是你最重要的助力。”李睿道。
“我明白。中午我要陪他們吃飯,下午還有些事情要處理,就不聯(lián)系你了。過幾天咱們?nèi)齻€再好好聚聚……可惜常鷗不在。”陳勤道。
掛了電話,李睿立刻聯(lián)系了港島的常鷗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