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漫別開視線,眼角抹淚:“我也是為你好......”
“是為我好,還是不想讓自己做的事敗露?”
把豆包送去云錦這些天,季司宸說有好幾次,豆包都差點出事。
不是遇到販狗的,就是遇到虐狗的,再或者開車專門往豆包身上撞的總之一句話,不想讓豆包活。
“你說這話什么意思?”季司漫哭著坐回原位,兩只手抱住鐘博川的手臂,“博川,你看錦沫,是不是誤會我什么了?她的話我怎么聽不懂?”
鐘博川冷冷抬頭,余光掃過女人的淚流滿面,心中沒有絲毫憐惜。
不用細想都知道,這個女人做了什么蠢事。
居然不和他商量,對葉錦沫的狗下手。
得手還好,沒得手,還被人家查了個底朝天。
見他不做聲,季司漫又看向鐘老。
“爺爺,我真的沒有惡意的,寵物畢竟是寵物,聽不懂人話,要是傷到家里人,也不好,而且我對狗毛過敏,要是錦沫接觸了那只狗再回來,我豈不是......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了?”
她一邊抽噎一邊說:“您也不希望外人說鐘家不和睦,不重視子嗣吧?”
聞,鐘老的臉色果然微變,似是在思索什么。
葉錦沫氣笑了。
她小瞧了季司漫,看來這段時間,眼前人沒白忙活,把鐘老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。
鐘老最看重家族名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