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怪豆包,豆包平日里什么脾性她一清二楚,突然狂躁,說不定背后有什么貓膩。
季司漫圓場:“大嫂,你別生氣,博川不會說話,他也是關(guān)心你關(guān)心孩子,現(xiàn)在看到你和孩子都平安,我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拉著鐘博川坐下來。
“不過,大嫂,我也聽說了你早產(chǎn)的原因,聽說爺爺準(zhǔn)備把只狗送走呢,這樣一來,你就能安心坐月子?!?
譚清歡只是笑,沒有說話。
見狀,鐘博川掃了眼旁邊的葉錦沫:“那只狗是錦沫養(yǎng)的吧?它害的你大嫂早產(chǎn),你還不愿意送走?要我說,那只狗就該殺了,再懂事,也是一只畜生,沒大沒小?!?
季司漫點頭:“是啊,大嫂,你可不能心軟,我知道你和錦沫感情好,可這畢竟是她的狗傷了你?!?
“這件事,我自然會給大嫂一個交代”,葉錦沫清冷開口,雙手環(huán)胸,涼涼看著眼前兩人,倏地一笑,“倒是堂哥和......未來堂嫂,一唱一和,怎么,今天來這里就是離間我和大嫂的感情?”
鐘博川冷下臉,皮笑肉不笑:“錦沫妹妹這是說的哪里話,我也是為家里著想,別讓這件事傳出去,小心人家說,畜生隨了主人?!?
話里的嘲諷掩飾不住。
葉錦沫心中氣急,面上沒有表露出來。
這時,鐘母和譚明珠返回來,看到病房里的人,當(dāng)下沒了好臉色。
“博川啊,清歡需要休息,還是過幾天出了院,再看望吧?!辩娔钢苯酉轮鹂土?。
季司漫的臉上也不太好看。
她原本是想刺激一下譚清歡的,可現(xiàn)在時機不對。
鐘博川冷冷勾唇,單手插進褲口袋,模樣有些無賴:“您這是要趕我走?我可是一片好心?!?
譚明珠上前一步,出聲犀利:“的確是在趕你走,我女兒剛剛生產(chǎn)結(jié)束,需要靜養(yǎng),你是沒有家教么,不知道孕婦沒出月子,外人不能看望?”
二人被駁了面子,臉色不太好看。
她再看看季司漫:“我記得二位還沒訂婚吧?季小姐作為外人,不知道產(chǎn)婦不能被打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