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紹青怔愣,一肚子的話咽了下去。
如她所說,這段時間以來,他一閉上眼,就是那晚對她的強迫。
心中愧疚叢生,他也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只覺得出于道德底線,他必須要負責。
譚清歡別開視線,不再看他,轉身離開涼亭。
她已經二十三歲了,不是小孩子,不能因為這種事就把自己的婚姻搭進去。
要說對鐘紹青,她討厭不起來。
那樣優秀的天之驕子,和自己發生親密的事情,誰能抗住不動心?
她的確可以借這次的事和他結婚,可以后呢,難道就要憑借他心中的愧疚和責任感過一輩子嗎?
她雖然回到了譚家,但內心深處,依舊是那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姑娘。
她也永遠不可能忘記,自己的父親為了利益綁架了錦沫。
她和他之間,橫亙著一道鴻溝。
回去路上。
季司宸開車,葉錦沫坐在副駕駛。
譚清歡和鐘紹青坐在后座。
一路上,氣氛有些壓抑。
葉錦沫好幾次想說話,又不知道說什么。
她咬咬唇線:“今晚的花燈可太漂亮了!”
“是很漂亮!”
只有季司宸回應她。
后面的兩個人一聲不吭,氣氛要冷死人。
索性,她不說話了,低頭劃拉著手機。
季司宸先把譚清歡送回溪鎮譚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