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崇冷笑,抓緊徒弟的手:“沫沫,咱們走,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,以后再也不來了!”
轉而他抬頭瞥了眼鐘老:“鐘老頭,你應該慶幸,好歹培養出個頭腦清醒的繼承人,不然你們鐘家,遲早要被人嚯嚯完!”
在場的人都聽出了話里的意思。
鐘母推開孟珊珊,上前拉住葉錦沫的手,泣不成聲:“錦沫,你爸和你爺爺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
葉錦沫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媽,我理解你愛孟珊珊,只是,別被多年感情蒙蔽了雙眼。”
“媽媽只是想讓你和珊珊好好相處,你們都是媽媽的女兒!”
葉崇拉著徒弟后退一步:“有人可不想你多一個女兒,你還不知道吧,上次你心臟病發作,就是你一直維護的好女兒給你下的藥,要不是沫沫來找我幫忙,你覺得你還能下得了手術臺?”
“什么?”鐘母瞳孔放大,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我沒有!”孟珊珊驚慌,“小姨,你相信我,我被您養了十六年,怎么可能下藥害您?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鐘母捂著胸口,聲嘶力竭。
季司宸清了清嗓子:“鐘阿姨,您可以仔細想想,那次心臟病發作前后,都發生了什么事。”
一句話,讓鐘老和鐘父也陷入沉思。
鐘母怔愣,她記得,那次從寺里祈福回來,她的二兒子就和變了個人一樣,對待錦沫特別好,反倒對珊珊冷了很多。
因著她心臟病發作,原本打算離開的珊珊也留了下來。
這時,鐘北弛帶著譚老和譚清歡走了進來。
鐘老也收拾好表情,上前一步:“譚老,今天怎么有空過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