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歡姐是我最好的朋友,譚阿姨是她的媽媽,也就是我的親人,只是我可以醫治皮外傷,她內心的創傷,我沒有辦法。”
她不是萬能的,譚明珠的脾胃她可以幫忙調理,但是常年的精神疾病,非一朝一夕可以痊愈。
“我明白的。”譚老嘆了口氣,眼神悲痛。
忽然,他想到了什么:“我聽說有催眠術,可以讓人忘記痛苦的事。”
聞,葉錦沫鄭重點頭:“國外的確有這種療法,但后遺癥很大,一旦病人遇到和之前遭遇相關的刺激性事物,精神很可能會崩潰。”
就在這時,樓上傳來一個聲音:“我可以幫媽媽做精神治療。”
二人望去,譚清歡從下樓。
她走到葉錦沫面前,彎腰鞠躬。
“錦沫,求你幫我,救救我媽媽。”
葉錦沫大驚,忙把她扶起來:“清歡姐你這是做什么?有什么話好好說,干嘛要跪我?”
再次抬頭,譚清歡已經滿目淚痕:“錦沫,我知道媽媽的胃病很嚴重,現在她抗拒陌生人,只有你一個醫生能近她的身,我想請你幫我。”
“清歡姐,我一定會幫你的,但是也請你記住,我們是朋友,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。”
譚清歡收了淚水,點點頭。
她媽媽的胃病儼然就要成胃癌了,她急昏頭了才彎腰。
收拾好情緒,她講了這些年她幫母親調解精神疾病的過程。
她在十五歲那年,拿著自己悄悄攢的零花錢買了精神類相關書籍,自此之后開始自學。
奈何條件有限,她只做到了讓母親能正常生活的狀態,但是沒有完全根除。
這次來帝大,她也準備專攻精神科專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