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錦沫的手剛好和他伸出的手錯過。
他后腳一蹬,翻身抱住了她,讓自己身體朝下。她震驚之余,迅速從包里拿出繩索,用力一拋,飛天爪穩穩勾住了崖壁。
但他們的身體因為墜落,不斷撞上崖壁伸出的樹枝。
她被他護在懷里,沒有受多大傷。
因為繩索的作用,二人被懸在半空。
鐘北弛喘著粗氣,根本不敢回頭看,一只手扯著繩索心驚肉跳之余,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:“你別怕,我一定帶你上去。”
她抬頭,左右看看,不遠處的有一處凹陷,應該是個山洞。
“二哥,繩索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,左邊五米有個山洞,我們把繩索蕩起來,跳過去。”
他順著她說的方向看去,樹林幽深,凹陷的地方黑漆漆的,像野獸長著大嘴。
他是鐘家養尊處優的少爺,以前哪里遇到過這么危險的情況,說不害怕是假的。
但此刻,他也硬著頭皮答應。
接著他就聽到懷里的女孩冷靜的聲音:“我們必須使出全身的力氣,方向一致,準備!”
他們用腳蹬住巖壁,左右晃動著身子,一次一次接近洞口。
“跳!”
二人跳進了洞口,山洞很深,洞口的樹枝分散了不少重力。
但是他們身上擦傷嚴重,特別是鐘北弛,背上的血痕染紅了上衣。
葉錦沫全程被他護在懷里,反倒沒怎么受傷。
到了洞里,他才松開她,大口喘著粗氣,額頭上全是九死一生的冷汗。
借著洞外的光,她迅速檢查他的傷口。
好在她有爬山帶醫療急救包的習慣,她拿出碘伏和紗布。
撩起鐘北弛的衣服,渾身青青紫紫,混著擦破的血肉,慘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