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動刀的是個男醫(yī)生,難道不一樣也要碰到嗎?不一樣也會看個精光嗎?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還不如讓陳青川動手呢,倒不是說唐夢茵更容易接受被陳青川看,主要是她覺得至少陳青川不用動刀,會保持她的身體完美,但醫(yī)生不光看了摸了,還得給她割掉,這才是最讓她忌憚的。
有了對比,唐夢茵心里對于這事也就比較容易接受了,盡管還是有些羞赧,但她終究還是將手掌碰觸向身后的扣子,然后紅著臉背轉(zhuǎn)過身,雙手交叉捏住雪紡衫的衣領(lǐng),輕拽。
隨著雪紡衫的被拽起,底下那條白裙子竟然也跟著被拽了起來。
陳青川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合著那不是獨立的兩件,而是腰身處有連接的,是暗表的連衣裙。
這下可倒更美了,隨著雪紡衫的被拽起,連白色褶花小短裙也被脫下了。
此刻的唐夢茵站在陳青川身前,像極了一個比基尼女郎,只穿著貼身的衣物,當然,她比比基尼女郎還要更美麗一些,因為她身上不光有貼身衣服,還有那條空姐灰的超薄絲襪,此刻搭配在她白皙的胴體上,顯得更加誘惑迷人,更人心中斥滿了異樣的躁動。
這種誘惑對陳青川的吸引力很大,畢竟唐夢茵本身就是個特極品的女人,堪稱全完美,眼下又以這樣的狀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陳青川身前,若然說他沒有丁點躁動的想法,那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不過,他終究還是忍住了,在治病和動邪念之間,他選擇了前者。
此時的唐夢茵,已經(jīng)羞赧的轉(zhuǎn)過身來,俏臉通紅,低著頭,不敢注視陳青川的目光。
“你如果還是這么害羞的話,那就把我當成姚瘸子好了,面對你丈夫你總不會害羞的。”
陳青川勸著唐夢茵,隨即示意她把上身的那件粉色吊帶物件給脫下來,他要動針了。
可唐夢茵卻依舊很羞,羞的臉上都快滴出血來了,估計就是姚菲菲這個剛滿十八歲的未經(jīng)人事的小丫頭,也不會比她更羞了,于是陳青川翻著白眼說道:“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結(jié)婚了。”
唐夢茵也很無語,她總不能將自己跟姚瘸子假結(jié)婚多年來都一直分床睡的事情告訴陳青川。
不過眼下情況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了這一步,再多害羞也無益,所以她強忍著心中的羞赧,最終雙手伸向了背后,將掛鉤給解了開來。而下一瞬,那種美好的視覺沖擊,便帶給了陳青川強烈的震撼感,以至于讓他忍不住的上前說道:“完美!”
唐夢茵當然知道陳青川所指的完美是什么,因而心中斥滿羞澀。
可是在羞澀之余,竟然又有一種難以說的沾沾自信,像是很高興傾聽到這種品評似的。
意識到自己腦海中在想這些,唐夢茵頓時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,她都不知道,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恬不知恥的念頭,真是不知羞……
正在唐夢茵暗暗自責(zé)的時候,陳青川卻是上手了。
見陳青川朝自己伸出手來,唐夢茵羞恥的扭轉(zhuǎn)過頭,閉上美眸不敢去看。
她一個勁兒的在心中勸慰著自己,“這只是治病,這一切都是為了治病,他是醫(yī)生……”
唯有這樣,才能讓唐夢茵欣然接受接下來的來自陳青川手掌的觸摸。
可是,事實的發(fā)展卻完全超乎了唐夢茵的想象,因為她迎來的不是觸摸,而是針扎,且不是一根針,是接連的一根又一根,當時就疼的她呲牙咧嘴的,單手捂著嘴嗷嗷的叫喚著。
畢竟本就脆弱,現(xiàn)在又慘遭針扎,怎能不痛苦。
見唐夢茵如此痛苦,陳青川問她,“需要我把你打暈嗎?打暈了你就沒疼痛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