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初繞到陸霆川身后,蹲下身捏著他的手。
陸霆川的手骨節分明,指腹上有著一層薄繭,沈知初看著他十根手指頭,像是在菜市場耐心挑選菜一樣,最后她捏著陸霆川左手食指。
“現在給你兩個選擇,一、打開電梯放我離開我就放過你。二、今天你生不如死。”
陸霆川閉著眼睛沒吭聲。
沈知初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,但還是忍不住嗤笑:“看來你是不想讓我離開了。”
沈知初說著,注射器針尖對準他的食指指甲刺進去。
十指連心,這股痛苦夠他記一輩子,沈知初手有些抖,但還是將那一陣藥物推了進去。
陸霆川只是發出悶哼聲,手潛意識的掙扎發抖。
“你研究這些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天這些會用在你身上?”
針頭直接穿過指甲,血流如注,只是一根手指,當初的沈知初可比這要疼的多了,28根細小的鋼針,想想就不寒而栗。
刺激藥物順著手指傳到全身上下,頭皮發麻,身體經受不住痙攣,陸霆川能壓抑住痛吟,卻控制不住身體反應,冷汗直冒,眼淚從眼角溢了出來。
沈知初終究不是陸霆川,不會在這種過程中嘗到快感,也沒有報復后的喜悅,時間早就磨平了仇恨的菱角,只有想到白秋,那股火苗才會燃燒。
“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