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得志要裝逼，咱還能不滿足他么？

于是，陳志遠自己點上煙，看著鐘長城醒酒，看著他點雪茄，看著他不時接一下公務電話，處理得很有氣派。

陳志遠抽煙，也拿著手機刷自己的，看看新聞，看看工作群里的消息，順便也接接電話之類的。

感覺這師生倆陷入一種很奇妙的狀態，各管各的，互不干涉。

熱菜上來的時候，兩個人也是各吃各的，各喝各的。

陳志遠只倒了半杯紅酒，說晚上還有文件要處理，不宜多喝。是啊，按陳大秘的安排，是有很多實體文件要處理啊，哈哈……

吃到一半的時候，鐘長城就憋不住了，端著酒杯抿了一口，笑道：“志遠同學，這樣吃飯，是不是有點尷尬？”

陳志遠正品著湯呢，抬頭看了對方一眼，淡道：“鐘老師，尷尬嗎？我不覺得啊！這里的飯食很精美，食材也很上乘、地道，讓人很享受嘛！鐘老師，謝謝啊！”

陳志遠說著，放下湯碗，還端起了紅酒杯，隔空敬了一下鐘長城的樣子。

鐘長城端不端杯子，這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陳志遠自端自飲了一口，放下就點煙去了。

這煙一點，他抬手一看腕表，點點頭，自道：“嗯，還有十五分鐘，我得離開這里了，還有個局，有幾個文件要回辦公室去看，去批。”

鐘長城倒是有點尷尬了，笑笑，點點頭，屁股向后一挪，架起了二郎腿，夾著雪茄深吸了一口，噴出了濃濃的煙霧來。

“志遠同學，你似乎忘記了今天晚上這個局的主題吧？”

陳志遠一臉懵逼的樣子，夾著煙，笑道：“哦，對了，鐘老師的主題是什么呢？”

鐘長城：“……”

他是真的有些無語。

不過，他淡笑兩聲，道：“志遠同學不愧是在國內混官場的，官場中人的氣質很濃啊，裝聾作啞，故作鎮定，很有意思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