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曲小聲的道歉，頭低的很低。

李不凡將手搭在小曲的肩膀上。

“沒啥好道歉的，是我沒想到會發生這些，要是我早一天回來，你們也不會走入歧途。”

“要說對不起的，是我。”

李不凡笑著拍了拍小曲，朝著老房子中走去。

“嘎吱。”

破舊的門發出刺耳的聲音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破舊的老桌子，桌角還墊著紙張。

想十年前還小的時候，能在這張桌子上吃一頓飯，那就是他們能吃到得最好的。可隨著丁丁的母親癱瘓在床上，這張桌上擺放的也成了他們撿來的食品。

但好在都能飽腹。

“狗兒哥，是你們回來了嗎？”

破布遮蓋的小房間內傳來一聲虛弱的呼喊。

很快就有幾個看起來還沒有成年的小伙子從房間中走出。

“曲哥，狗哥，錢你們......”

出來的人話還沒說完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。

“是凡兒哥！”

“丁丁，凡兒哥回來了！”

“狗哥真的把凡兒哥叫回來了！”

眾人興奮的呼喊，若是放在平常時候早圍著李不凡轉了起來。

可現在這個時候，誰也沒有心情敘舊。

“凡兒哥，你進去看看丁丁姐吧，丁丁姐說她死前的愿望就是再見你一面。”

有人低下頭痛苦說道。

另一人一巴掌呼在了說話的人頭上。

“你別瞎說，丁丁姐才不會死！”

“狗兒哥和曲哥連凡兒哥都帶回來了，肯定也把救命的錢帶回來了，對吧，狗兒哥！”

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看向狗子，眼里滿是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