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遠航又搖頭，“我還在白家的時候，是沒有這個研究中心的。白金武從小就喜歡研究玄學邪術，還是學生的時候，他就徒手抓過各種蠑螈，放進廚房正在烹飪的鍋里，吃吐了我們全家好幾次......”

蘇正和和章秋月：“......”

“所以，你現在對凌川身上那個蠱......也沒有解法？”蘇正和感覺自己唯一的希望破滅了。

白遠航神色果然暗下來，“沒有。我除了知道那個蠱的危害，它的解法，我還真不懂。但是，就當時林家少爺提出的那個建議，我覺得是可行的。”

章秋月頗為意外，“林嘉寺他找過您？”

白遠航點頭，“林家少爺不簡單，他對玄學很有研究，而且，他很喜歡令千金。”

“他是怎么建議的？”蘇正和好奇。

白遠航回道：“和當初白非凡的想法一樣，讓契約的兩人強行和別人發生關系，但這樣做風險比較大，因為契約一旦被破壞，中蠱之人會受到全身潰爛的皮肉之苦！這也是我為什么希望紀先生，能幫我把兒子帶出來的原因。非凡他違背了契約，他情況現在很不好。白金武會不會放棄他我不知道，但是，我不想放棄他！我已經放棄過他一次了，如今我就只是個普通人，我希望能在我有限的時間內，彌補我作為父親的責任......”

說到這，他又頓了頓，“報不報仇，都是后話。也許當白金武知道當初他燒死的是他自己的兒子，也會后悔過去做過的事吧！我現在，只想和孩子好好生活。”

“但是......”章秋月又想到了一點，“如果凌川和別人發生關系，強行破除契約，那......對那個契約人的影響呢？”

白遠航回她：“就我目前所知，除了反噬這點，對契約人的影響都不會太大，而只對中蠱人產生影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