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的我腮幫子都疼。”
陸百川于小仙女河下流處將兩個五十斤的木桶灌滿,繞的遠一些,希望別碰見那位害羞的師姐。
“親個嘴有什么羞于啟齒的,況且,耳朵好怪我嘍?”
陸百川將重重的扁擔挑起,顫顫悠悠的往回走。
他腰間還別了兩條小青魚,在清澈的河水中現抓的,晚上給自己加個餐,主要還是被夕佳師姐的廚藝嚇怕了。
若是她做飯,說什么也不去吃。
山林間空氣潮濕,遠方的山頭籠罩了黑色的云層,像一塊巨大的黑布壓了過來,林間縫隙中透著的陽光頃刻間便被烏云取代。
山風癲狂的跳起了舞蹈,卷起地面的塵土與碎葉,遠山黑云下彌漫著輕紗般的白霧,這場雨不能小。
這無疑給挑水又增加了難度,雨后的山路更加泥濘難行。
陸百川加快腳步,爭取在下雨前趕回去。
山路兩側植被茂盛,此刻隨風搖曳,撒了歡似的準備迎接甘露。
就在陸百川路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時,忽然聽到了哭喊的求救聲。
他耳朵動了動,輕輕放下肩頭的扁擔,伸手扒開了面前茂密的草叢。
兩位楚楚可憐,容貌俏麗的女子映入眼簾。
是剛才那兩位師姐!陸百川一眼便認了出來。
她們端著洗衣盆,驚慌失措的往后退。
一名黑衣人,身材高大魁梧,一個人能裝下她們兩個似的,正不懷好意的慢慢向她們走去,壞笑道:“鄭師姐,嘿嘿,我饞你身子很久了。張師弟是個廢物,配不上你的花容月貌,不如跟了我,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你是誰,你不要過來,救命啊,有人要劫我們的色啊。”鄭師姐身邊那位姑娘慌亂大喊。
“你喊個屁!誰他么要劫你了?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有多遠滾多遠,我只劫鄭師姐。”
黑衣人蒙著面,神色不悅的沖著那位女子謾罵道。
那位鄭師姐就是與張師兄偷偷親嘴的那位。
有點亂啊......陸百川不知道應不應該管這閑事,他若是有實力,肯定要管的,問題是他對自己的實力不確定啊。
就是強的很模糊。
另一位師姐其實長得也不錯,為什么不劫她呢?
果然,那位師姐也很生氣,你個淫賊還挑剔上了,怒斥道:“老娘哪里長得不如她了?憑什么劫她不劫我?你給我說!”
黑衣人愣了一下,隨即嘲諷道:“自己胸前有幾兩肉不知道嗎?跟個木板似的,我都怕劫你把頭撞出血。”
“你...你個淫賊,你敢把面紗摘掉嗎?你是哪個山頭的,敢不敢露出真面目!”
“哼,沒時間和你磨嘰!”
說完,黑衣人腳下用力一蹬,塵土飛揚,身形如鬼魅般悄然出現在鄭師姐身旁。
兩女尖叫出聲,丟下手中木盆,掄動白藕般的手臂,迎面劈來。
“哼,兩個練氣二層的弱雞也敢對我動手?”
“啪!”
一記耳光扇飛了那位木板師姐,然后另一只手勾住了鄭師姐的脖子。
黑衣人將腦袋埋在鄭師姐濕漉漉的發梢間,貪婪的吸吮著,神色陶醉道:“師姐,你好香,讓我們翻云覆雨一番吧。”
“撕拉。”
鄭師姐肩膀的衣衫讓他撕碎,露出美麗的香肩,宛如羊脂玉般白皙。
“啊!救命啊!”
鄭師姐拼命掙扎,大聲喊叫。身上雪白的肌膚已經大片的暴露在空氣中,透過破碎的衣衫,依稀可見那紅紅的肚兜。
陸百川早已繞到后方,于草叢里竄出,像一只敏捷的獵豹,高高躍起,一記扁擔打了過去,砸在黑衣人的后腦勺。
“哎呀!”
黑衣人一個踉蹌,鄭師姐慌忙掙脫他的懷抱,向前小跑。
“誰,誰他娘的敢管老子的閑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