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，我就說吧！總有人理解我的！”陶慧珊慨嘆到，“冉冉，你也覺得我做的沒錯吧，對嗎？”

伊凡看了我一眼，有點不悅，然后直接問陶慧珊，“那慧珊姐！我問你個問題！”

陶慧珊撇了她一眼，“干什么？”

大概她是猜到了伊凡會問的問題。

我淡淡的牽了一下嘴角，“這還用問？”

“我是想她親口承認，你別多事！”伊凡叫停我。

然后看向糾結著的陶慧珊問，“你心里究竟有沒有他？說點實實在在的，別整虛的！我們都是勝似親姐妹的人！”

陶慧珊尷尬的晃了一下脖子，無語。

哪知伊凡不依不饒，“你說實話，說出來！”

“我們在一起十年了，就算親情吧，也是有的吧！”陶慧珊直著脖子在狡辯。

“你別混為一談，我是問你，對他有沒有不舍，有沒有愛？”伊凡咄咄逼人的問。

陶慧珊撇了她一眼，扒伊凡的底，“你現在又明白了，忘了前幾天你自己的那個樣子了，不死不活的死出！”

伊凡一笑，馬上說，“現在是說你，你別往我這里扯。在說了，我一直都說我是愛他的！所以他不見了，我就那死出了！現在我問的是你！”

我跟伊凡同時看向陶慧珊。

她不語，端著咖啡吹著，不愿意回答。

我說了一句，“你還用問，昨天眼見著她都要崩潰了！不然她能這副形象的還跑到這里來？”

“她當然是愛的，十年，那是短時間嗎？人生一共有幾個十年，她耗在了他身上就是十年，而且還是最好的時光，無怨無悔的，被世人謾罵，非議，她都扛過來了，你說她不愛，有病吧？”

我看到陶慧珊的端著咖啡杯子的手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