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歡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跡。
愛不釋手。
男人低柔啞聲道:“疼嗎?”
蕭令月悶悶應(yīng)了一聲,沒好意思抬頭:“有點,你輕點上藥。”
戰(zhàn)北寒沒說話,他打開藥膏,挖了一勺在手心搓熱,便覆上她的后腰,用力推揉開。
“嘶”蕭令月疼得直抽氣,腰身在他手掌下直發(fā)顫。
她終于忍不住抬起頭,扭過臉來抓他的手:“你輕點,疼啊”
戰(zhàn)北寒手一偏擋開她,卻不肯放輕力氣,語氣幽淡道:“淤血不揉開,你明天醒來會更疼,乖乖趴著不要動。”
蕭令月知道他說得有理,于是咬牙忍了一會兒。
但不知為何,她覺得戰(zhàn)北寒用的力氣越來越大,仿佛要揉透肌理,疼得她直冒冷汗,不著片縷的身子直發(fā)顫。
她終于忍不住掙扎起來,聲音都疼出了哭腔:“戰(zhàn)北寒,你是不是故意報復(fù)我?別按了,疼”
這種揉開淤血的疼,是疼在肌肉深層,簡直比砍她一刀還難受。
蕭令月掙扎得厲害,戰(zhàn)北寒卻不許她躲避,硬是壓著她把整個腰背都揉按了一遍,均勻上了藥,才大發(fā)慈悲的放開她。
她疼得出了一身的汗,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,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戰(zhàn)北寒放好藥膏,洗凈了手過來,看到她背上的藥膏差不多吸收進去了,才伸手將她撈到懷里,熄了燈,抱著她躺進被窩。
“還疼嗎?”他吻了吻她的眼角,發(fā)現(xiàn)她睫毛都濕了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蕭令月軟軟靠在他懷里,臉頰貼著他的胸膛。
“是!”戰(zhàn)北寒承認(rèn)了。
他擁緊了她單薄的背,手指慢悠悠的梳理她的長發(fā),聲音低柔又危險:“記住這種疼,如果你再想從本王身邊逃走,本王會讓你——比這更疼百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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