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莞快速翻到下一頁。

翻了一頁又一頁。

結果全是她不想看到的合照。

滿滿當當的回憶，都在提醒著她，凌楚慕的人生中，有一個這么刺眼的存在。

雖然青澀時期，每個人都有過無疾而終的戀愛。

但她到現在，早就不記得那些人長什么樣了。

凌楚慕算是真正意義上，她愛的男人，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。

“在看什么？”

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
辛莞合上相冊，把它們放回柜子：“看看你以前的照片。”

凌楚慕勾起嘴角：“我以前帥不帥？”

辛莞煞有介事地想了想：“嗯，與其說是帥，不如說是漂亮吧。”

她想到了凌楚慕小時候穿著蓬蓬裙的照片。

和小公主一樣精致可愛。

于是噗地笑了出來。

凌楚慕勾起的嘴角馬上平下去。

辛莞識趣地收起笑聲。

“你不會生氣了吧，我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
辛莞抿了抿嘴唇。

“嗯。”

凌楚慕冷哼道。

“對不起。”

辛莞垂下眼睛，輕聲道歉。

看來是她有點得意忘形了，以為憑現在他們的關系，可以讓她放松許多。

其實還是和以前小心翼翼的自己，沒什么區別。

凌楚慕看著辛莞像小兔子一樣可憐。

“對不起就夠了嗎？”

“.....”

“惹我生氣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