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又靈？這是她的名字？”李沐風一臉感興趣的神色，“挺好聽的。”

“李沐風！”

“別喊了，我又沒聾。”李沐風拉下他的手，盯著厲霆西沉怒的臉色很是不解，“我真是搞不懂你，沈兮悅已經回來了，你還抓住她姐姐做什么？你還想學那昏君坐擁合德飛燕姐妹倆嗎？”

厲霆西冷冷道：“蘇又靈是我老婆。”

“那沈兮悅呢？你一看到她咳嗽難受就恨不得替她受罪的表情，明顯是舊情難忘。”李沐風最了解這個兄弟，“雖然我不知道蘇又靈是怎么嫁給你的，但至今外界都不知道你身邊有一個‘蘇又靈’，她頂著沈兮悅的名字在你身邊當一個替身......”

李沐風突然一拳砸到他臉上，憤憤不平的罵道：“厲霆西，你真是個混蛋！”

厲霆西抹了抹嘴角，心中的苦悶和煩躁也找到了發泄口，抓著李沐風狠狠還了一拳，兩個年少就認識的朋友就這么在狹窄昏暗的樓梯間打的不分你我。

直到累的氣喘吁吁的坐在臺階上，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。

“幫我送沈兮悅出國。”厲霆西說，“現在盯著我們的人很多，只有把人放在你那邊我才能放心。”

李沐風先是點了點頭，隨后在昏暗的光線里看向沉靜的厲霆西，“你把沈兮悅送走，是要蘇又靈繼續盯著她的名字留在你身邊嗎？你有沒有想過她會多痛苦？”

厲霆西沉默了許久。

蘇又靈的痛苦和糾葛，他這些日子沒想過，不是想不到，而是不敢想。